“而对你说的一字一句,也都是经过仔细斟酌的。”
袁珊珊神情庄严肃穆,仿佛为党成立85周年致辞似的,一手将信纸举到与视线齐平,一手并指在半空作咏叹状,徐徐念道:“当徐老师第一次见你时,仍隐约记得,那是时节是在深秋,路边的梧桐叶金灿灿的,亦如朝阳初升般的你,阳光且开朗。
那时的你,沉默少言,固执的可爱,同时也自信的常让徐老师感到惭愧,每每纠正你某道题做错前,徐老师都不得不谨慎的多检查两遍,因为你的天真总是让徐老师以为,你的做法和答案是正确的。
你那时还容易钻牛角尖,做题的时候,总是做着做着,就把自己给气哭,其实现在想来,是徐老师的不对,当时总是想着给你讲道理,而不是哄哄你,当然,更大的可能是,徐老师即使知道,恐怕也不知道该如何逗你开心。
记得有一次,我劝你要把性格改一改,不要老是钻牛角尖。
你当时根本不容我反驳,坚持你从没有钻过牛角尖!
我当时就那么随口一提,可是你竟然因为这个事儿跟我掰扯了整整一个星期,但凡瞅见功夫,总是不厌其烦地强调自己一点也不固执,很善于聆听他人的建议和意见,并试图把这种理念塞进我的脑子里。
知道当时徐老师当时怎么想的吗?”
宿舍里,静寂无声,只袁珊珊“吨吨吨”端着茶杯往肚子灌水的声音。
焦竣艳横刀立马地坐在宿舍门后,瞥了一眼斜上方躺在床上,脸朝着墙的小张同学,问道“怎么想的呀?”
“咳咳。”袁珊珊将水杯放下了,拿胳膊肘抹了抹嘴边的水渍,缓了两口气后,才又读道,“徐老师一开始是想改变你的,可是后来不敢啦,因为徐老师意识到争不过你。
而再之后,又渐渐想通啦。
因为徐老师似乎还没见过哪个男人在吵架和争论这两件事儿上能争的过女人的,也许在恢宏悠长的历史长河当中,这种男人存在过,可是正是因为他们总能吵赢女人的强大和优秀,以至于基因无法配对遗传,而昙花一现般的灭绝啦。”
杨蜜坐在床头,正认真地抠着脚丫子,听到后先是愣了一会儿,等反应过来了,不由地笑的前呼后仰:“哈哈哈,徐容也太逗啦。”
袁珊珊见床上的张晓斐仍无半点动静,抖了抖手中的信纸,问道:“请问徐老师的可爱的小张同学,真的不要吗?”
“那我可就继续念啦。”等了足足一秒钟之久,见小张同学仍无半点动静,她赶忙又把手收了回来道,“时间过的真快,一晃,咱们都大二了,一年就这么过去啦。
徐老师在学校的时间不多,即使在,也总是很忙,不是忙着这,就是在忙那,几乎没有喘口气的时间。
但是徐老师这几天静下心来仔细回想了一遍,无论什么时候在学校,你总是跟在徐老师身后,就像个尾巴似的。读到这,你肯定以为下一句应该是甩也甩不掉,其实那倒没有。
只是比较遗憾的是,徐老师并没有意识到这将会形成一种可怕的习惯,习惯你的存在。
当然,我说的可怕并不是因为你不好看,你也很漂亮,比你们宿舍的杨蜜、袁珊珊、焦竣艳加在一起都好看。”
杨蜜本来听的乐呵呵的,可这句,让她受不了了,一巴掌拍在床上:“特么的,徐容给我出来受死!”
反倒是焦竣艳反应要平静地多,只是安静地骂道:“他骂我,我吃亏,徐容是个小乌龟。”
“此皆为一家之言,两位看官切勿当真”,袁珊珊见杨蜜反应过于激烈,忙找补了一句,一转头,又对着上方的小张同学道:“蕊蕊,你也千万不要当真,我跟你说,就这种狗男人,类似的话不知道跟对少人说过了,想我堂堂...算了,我给你们继续读。”
“其实在徐老师看来,你身上真的没有太多的优点,除了长的特别好看简直一无是处。”
杨蜜刚躺下,准备好好听听,结果刚听一句,又受不了了,一骨碌地坐了起来:“我特么吐了啊,这徐容夸人咋还一套一套的?焦竣艳,你除了长的好看简直一无是处!”
焦竣艳哈哈笑着,反唇相讥道:“说的自己多牛似的,杨蜜你说说你除了一副倾国倾城的美丽皮囊,还有什么?!”
“哈哈哈。”
“嘿嘿。”
小张同学躺着的上铺突然传出一阵低笑,肩膀轻轻耸动着,似乎极力压抑但是又没能完全控制住。
“肃静,听本宫念完”,袁珊珊大手一挥,道:“徐老师之所以向你解释,目的并不是为了让你生气,而是为了让你哪天知道这件事时,不要比现在更生徐老师的气。
这句话读着好像有点别扭,但是备用的稿纸只有一张,就不改了,徐老师相信你能够明白意思的。
限于纸短情长,徐老师就不把事情的原委一一说明,事实就是你想的那样,徐老师确实骗了你一次,但也仅此一次。
因这一次的欺骗,其实许多个日夜以来,徐老师常常于午夜惊醒,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每每想及,深感自责与惭愧。
自责欺骗了一个那么相信徐老师的单纯的女孩儿,惭愧的是竟还不赶快坦诚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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