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玉看着李景隆笑道;“曹国公,你莫要在咱的面前打马虎眼。”
“咱只问你一句,此事你究竟是知还是不知!”
李景隆哭丧着脸,发誓赌咒道;“咱确实不知实情,要是咱知道,就让咱变成太监!”
蓝玉扑哧一笑,随即笑骂道;“你这厮,咱就是问你的讲没讲实话而已,你何必发如此毒辣的誓!”
“如果你要真变成了太监,秦淮河上的莺莺燕燕们都去喝西北风去啊?”
李景隆老脸一红,期期艾艾的道;“咱的这点事,凉国公也知道?莫非…….。”
蓝玉急忙打断了他的话,正色道;“你的破事全朝野都知道,还用人说!”
“只怕皇上都知道,就你一人还不自知!”
“你呀你,哎,叫咱怎么说你呢?”
李景隆立马大汗淋漓,紧张的问道;“啊?咱皇上都已经知道了,那咱还不得挨揍啊?”
蓝玉看着李景隆紧张兮兮的模样,不由笑道;“你的那些破事,皇上知不知道,咱也不清楚。”
“不过此事,皇上肯定知道。”
“因为你也知道,锦衣卫无孔不入,而他们只效命与皇上一人。”
“在应天府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又有咱们勋贵掺和其中,只怕此时锦衣卫就已经站在皇上的御案前跟皇上禀报呢?!”
“啊?”李景隆这才回个神来,急忙问道;“凉国公,咱的舅爷爷,您快说说,这件事倒底是如何发生的?”
蓝玉看着李景隆猴急的模样,也不愿吊他的胃口了,于是就将事情原原本本的一一道来。
李景隆听完,气急败坏的骂道;“蠢货!废物!这群仗势欺人的东西!看咱回去不好好收拾他们!”
话一出口,顿觉失言,连忙紧张的看向了蓝玉。
见蓝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一脸玩弄的表情。
李景隆方觉坏了,自己把不该说的都说出来了。
连忙尴尬的看着蓝玉,苦笑道;“凉国公,咱不是故意瞒着您的。“
”这家酒楼是咱整的额外收入,只是不想让家里那个死婆娘知道而已。”
“您也知道,咱家那个婆娘是个什么德行。”
“就是咱的几个小妾,她都严格控制着,没到规定的时间,咱碰都不让碰。”
“您说说,咱们作为男人,连闺房之事她都管,这样的男人活得还有意思没有?”
“所以咱就只好开了一家酒楼,好让自己的日子舒服些。”
“哪知又碰上了这么几个蠢货,惹到了您和您的义子们。”
“若是让咱家那个婆娘知道了,那还不得了得,只怕又要哭哭啼啼的向后宫娘娘们告咱的状!”
“其实吧,上后宫娘娘们那里告状咱还不怕,就是……。”
顿了顿,抬眼看了蓝玉一眼,见他面带同情,就接着道;“再说,您也知道,咱们皇上三令五申的要求咱们做臣子的不要做什么!”
“就是与民争利啊!”
“咱们皇上是泥腿子出身,一旦要知道咱开了酒楼,而且手下的那些蠢材还当众殴打一名乞丐。“
“这事要是让皇上知晓了此事,那还不得劈了咱!”
“因为他老人家也当过乞丐呀!”
“所以咱请凉国公高抬贵手,放过晚辈一马,不要将此事捅出去!”
说完,他用哀求的眼神看着蓝玉。
蓝玉笑了起来,使李景隆心惊胆颤,不过蓝玉笑着说道;“咱们是什么关系,你看咱是落井下石的小人吗?”
李景隆赶忙说道;“凉国公是顶天立地,盖世无双的男子汉!”
“谁敢说您是小人,不用您动手,看咱就动手撕烂他的那张嘴!”
蓝玉笑骂道;“你这张嘴呀!“
接着摇摇头道;“你还不快到五军都督府去,还在咱这儿磨蹭什么?“
“如果去晚了,他们要是已经招了,只怕你哭都找不着坟头!”
李景隆这才惊觉过来,他来到蓝玉府上已经一个时辰了。
他连忙站起身,对着蓝玉恭恭敬敬的深深的鞠了一躬,并说道;“凉国公!”
“山高水长,以后你要有用得着咱李莫人,就尽管开口,咱绝不推辞!”
说完,不等蓝玉回话,就急匆匆的跑出书房,带着几名家将快马加鞭的向五军都督府赶去。
蓝玉看着李景隆消失的背影,嘴角禁不住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
心道,李景隆的身份特殊,看看以后在自己遇到危难的时候,能不能利用他帮咱一下。
再说李景隆在蓝玉这儿得到保证以后,就马不停蹄的赶到了五军都督府。
经过他的周旋,那帮斗殴的人员都被放了出来。
命那些酒楼的掌柜和伙计们对蓝玉的义子们叩头赔礼道歉,又向那名乞丐支付了一笔银钱之后,这两伙人才兴高采烈的离开。
只是等这两拨人走后,酒楼掌柜和伙计们就遭了殃,毒打一顿不说,还被他驱离了应天府。
而蓝玉的义子们昂首阔步的走出了五军都督府,早有蓝府的家将等候在这里。
一见他们出来,就迎上前去,笑着道;“各位少爷,老爷请你们去府上一叙。”
“啊?”这几名义子顿时又胆战心惊,刚才的豪气不知早跑到哪里去了。
一名义子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兄弟,你可知义父找咱们何事?”
那名家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抱歉的道;“各位少爷,老爷的事小的哪里敢问?“
“只要各位少爷随小的走便是。”
几名义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从对方脸上都看到了无奈,随即又摇摇头,无奈的跟着家将往蓝府而去。
再说李景隆,中午没吃饭就急匆匆的赶到蓝府,在蓝玉那里得到保证以后,又急匆匆的赶往五军都督府,在一应事情都处置完毕以后,天已尽黄昏。
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和饥肠辘辘的肚子回到了曹国公府,瘫坐在太师椅上就拿起茶杯想喝一口茶提提精神。
哪知里面空空如也,连一滴水都没有。
异常暴怒的他,拿起茶杯就摔向地面,只听一声脆响,茶杯顿时四分五裂。
他怒道;“家里人呢?都死哪去了!“
邓夫人盈盈的走上前来,看了李景隆一眼,骂道;“你在外受的气,就上外面撒去,别带回家,让家里人都跟你遭罪!”
又看看被李景隆摔碎的茶杯,心疼的道;“这么好的茶杯,来了贵人你才舍得用一下。“
“可惜了这一套茶具啊。”
李景隆正愁脾气不知往哪儿发,见有一个啰里啰嗦的妇人在这儿喋喋不休的说个没完,不禁暴怒道;“滚一边去,老子正烦着呢!”
哪知邓夫人也不是好想与的一个善茬,闻言怒道;“啊!好你个李景隆,在外受了气不敢撒,就回家闹得个鸡犬不宁!”
“还充老子!”邓夫人越说越来气,一把揪住李景隆的耳朵,骂道:“说!你是谁的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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